琉璃道:“我也不敢确定,但是总觉得有这个可能,我想了好久,药翁是个行事小心谨慎的人,父亲曾说过,药翁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会将前前后后安排的妥妥当当。药翁既然用非常手段向琉璃传递消息,那么也就证明药翁自己也清楚自己身处险境之中,他肯定也会猜到,自己随时都会有性命之危!”
楚欢肃然道:“自然是如此了,如果不是身处险境,有所察觉,他也不会大费周章向夫人发出消息……!”
“正如公傅之前所言,药翁寻我们过来,自然是有事情相告,而且琉璃猜想,应该不是小事,否则那些恶人也不会杀人灭口。”琉璃蹙着柳眉,轻声道:“既然是十分紧要的事情,药翁当然会想着自己一旦遇害,还要给我们留下线索……此事或许他早就筹划在心,做好了不测的准备,留下的线索,却又不能被人轻易看破……!”
楚欢颔首道:“夫人所言极是,所以药翁才大费周章,在这幅字画上做手脚。”奇道:“夫人怎会知道这幅画作是指明方向?夫人不久前才见过药翁,如果药翁真的有大事相告,应该当时就会趁机向夫人叙说,他既然没有说出来,可见至少在上次与夫人相见的时候,要么药翁并无大事,要么当时还没有准备向夫人告知,既是如此,自然也就谈不上什么准备留下线索了……!”指着墙上那幅字画,“这幅字画,年头已经很久,其实也未必真的是药翁特意留下的线索,因为……时间上有问题,药翁要留下指引夫人的线索,最早也是在上次与夫人分别之后,而这幅画,看上去少说也有十多年了……!”
琉璃叹道:“公傅所言极是,也正是因为如此,琉璃一开始也觉得其中古怪,但是现在已经确定,这幅字画就是药翁给我们留下的线索,而且还是悉心为我们准备。”
楚欢奇道:“夫人何出此言?”
“公傅,你仔细看这幅画,当真觉得它有很多年头?”琉璃摇头道:“一开始,琉璃也差点被瞒过去,只是今夜临走之时,想明白其中的关窍,这才恍然醒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