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出兵一说?”
何魁张了张嘴,脸上显出奇怪之色,看向张瀚,张瀚也已经道:“真是一派胡言,莫说我们主动出兵,就算是胡宗茂派人来求援,我们也要好好考虑。”
“不对。”何魁急忙道:“张将军,请问您是否认识黄玉谭?”
“黄玉谭?”张叔严微一沉思,忽然想起什么,道:“听说过,黄玉谭,西北名士,都说他是一名狂生……!”显出狐疑之色,问道:“出兵与黄玉谭有何干系?”
何魁立刻道:“张将军,难道黄玉谭并非你的幕僚?”
张叔严叹道:“黄玉谭号称西北四大名士之一,满腹经纶,多少年前,朝廷就曾三番四次请他入朝为官,可是此人生性狂傲,对朝廷的宣召视若无睹,便是后来下狱,圣上也知道此人的名气,网开一面放了他出狱,只是多少年来,已经没有人见到他的踪迹,传说他早已经死了……本将倒真想有他这样的幕僚,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本将就算有这样的心思,恐怕黄玉谭也不会屈就在本将麾下。”
何魁已经变了颜色,声音有些发急,“张将军,此事非同小可,你……你可不能开玩笑!”
“谁和你开玩笑。”张瀚霍然起身,冷声道:“何魁,注意你和家父说话的态度,家父乃是金州镇守将军,你小小的书记官,不要失了分寸。”
张叔严却已经看出何魁脸色不对,隐隐感觉事情不妙,急问道:“何魁,到底出了何事?黄玉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张将军,如果黄玉谭不是你的人,事情可就麻烦了。”何魁颓然坐下,“就在何某从贺州出发之前,黄玉谭到达贺州,拜见了胡将军,声称是张将军您派遣过去的使者。”
张氏父子对视一眼,一头雾水,张瀚已经道:“我们派去的使者?黄玉谭?真是荒谬,我们连黄玉谭长成什么样子都不曾见过,什么时候排他去了贺州?”
“何魁,黄玉谭前往贺州,说了什么?”张叔严神情凝重,知道此时已经不是纠结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