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做事怎地还是如此没有头脑?两军交战,岂同儿戏?你说率军偷袭,又怎知楚欢没有防备,他只怕早就防备咱们金州出兵从背后偷袭……!”摸着胡须,双眉微皱,道:“男子汉大丈夫,要做大事,就不要被儿女私情所牵累。你那个媳妇,头发长,见识短,不要什么都听她的……!”
张瀚急道:“父亲,并不是因为她……!”
“不是她,还能有谁?”张叔严立刻打断道:“张瀚,今时不比往日,东方信已经不在了,她的作用也就不存在了,这天下美女如云,又何必单单顾念她?都入门几年了,到现在,她还没有给咱们张家添上一男半女,她这媳妇,到底是怎么当的?”
张瀚有些尴尬,道:“父亲怎地又提起此事?早些年,你自己不都说不用心急吗?”
张叔严骂道:“什么不用心急?老子都年过半百,就想着抱孙子,听说你日夜折腾,也没见你折腾出什么玩意来……有些话我本不想说,但是到了今天,我看还是和你挑明了说,咱们老张家娶媳妇,不是为了让媳妇入门撒泼打诨,而是要传宗接代,你大可回去告诉她,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如果再没有给张家添上一男半女,张家这些年对她已经仁至义尽,她自己也该知道怎么做,真要大家撕破脸,面子上都不好看。”
张瀚心下一凉,颤声道:“父亲,你的意思是?”
“没什么意思。”张叔严淡淡道:“一棵苗结不了果子,大不了拔掉再重新栽种一颗,你现在还年轻,我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一切都来得及……!”
“父亲,你是说要休了她?”张瀚瞳孔收缩,“当初可是你再三向东方家请求,东方信这才同意将她嫁过来,如今东方信尸骨未寒,你就……你就要落井下石吗?”
张叔严脸色骤变,厉声喝道:“你是在辱骂你的父亲吗?”
张瀚知道失言,忙道:“父亲,我……!”
“真是愚蠢透顶。”张叔严恨铁不成钢道:“我做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她是个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