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褚头有说有笑,称兄道弟,好不热络。
此时天色已经昏暗下来,太阳早已经落山,楚欢跟着一群人顺着高墙边上而行,瞧见那高墙每隔一段路,墙面就会写着一个大大的“囚”字,很快就明白过来,这群人并不是将自己带入刑部司衙门,而是直接带入隶属于刑部司衙门的刑部司大狱。
一行人将楚欢带进了大狱之内,并没有将楚欢直接关进大牢,而是带到一处阴暗的小屋子里,点上油灯,楚欢已经问道:“你们带我到这里来做什么?”
“做什么?”褚头拉过一张长凳,坐在长凳上,一条腿抬起,横里踏在长凳上,这才像高公子道:“高公子,哥儿几个已经把人给你带到这里了,该怎么玩,由你说了算。”
高公子嘿嘿笑了笑,从怀里又掏出一只钱袋子,这钱袋子不小,丢给褚头,“褚头,这点酒钱,你回头和弟兄们分了……!”
褚头立刻做出推辞模样,“高公子,这哪里能成,咱们是兄弟,办点小事,怎能……怎能劳你破费?”
“不能让你白忙活。”高公子道:“你们够意思,本公子也不能不够意思,褚头,什么话都别说了,酒钱先收起来,等修理了这小子,我带你们去好地方消遣消遣。”
“得了,高公子这么说,若是再矫情,那反倒生分了。”褚头将钱袋子收好,起身来,撸起袖子,道:“高公子,你说,咱们从哪里动手,待会儿动起手来,公子稍微离得远些,免得血溅到你身上……只要不闹出人命,怎么修理都成。”
高公子哈哈笑道:“就算闹出人命又能如何?到时候花些银子就是。”
“公子,今时不同往日。”褚头拉过高公子,压低声音道:“新任总督不是什么善茬,咱们刑部司的艾主事已经被他整落下马,他盯着咱们刑部司,凡事都要小心一些。换做以前,莫说一条人命,就算十条八条,那也不打紧,只是……!”
“你是说那姓楚的?”高公子摆摆手,很不屑地道:“不瞒你说,这事儿我清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