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这对皇帝来说,是最好的结果。”
“那么最坏的结果是?”
“二弟在西关无法立足,朱党控制西关,肖焕章见二弟无力相争,只能向朱凌岳俯首,朱凌岳迅速壮大,坐拥西北。”裴绩缓缓道:“这是朱凌岳最想看到的结果,也是皇帝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同样,这样的结果,也不是为兄想看到的。”
裴绩一番话说下来,楚欢终于明白自己在西北的重要性,皇帝将自己派到西北,实际上就是一场豪赌,成败全在于楚欢的能耐。
楚欢苦笑道:“大哥一番话,让小弟茅塞顿开……!”
“所以想要阻止朱凌岳控制西北,二弟便是最重要的一环,必须能够稳住西关。”裴绩神色严峻下来,“二弟并不是没有机会,至少明面上,朱凌岳倒不敢直接插手西关的事务,他虽然野心勃勃,但是狼子野心也不敢摆在台面上,可是毫无疑问,他也是在做一场豪赌,他比谁都清楚,如果在朝廷平定天门道之前,他还无法控制住西北,那么朝廷必然会回过头来收拾他,所以对他而言,必然是希望天门道支撑的越久越好,同时更是会竭尽全力,想尽一切办法将二弟逼出西北。”
楚欢沉吟片刻,终于问道:“大哥,要在西关立足,我该如何做?”
“你在西北最大的敌人是朱凌岳,但是当前最迫切要解决的,是东方信和董世珍。”裴绩缓缓道:“这两人存在,二弟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会举步维艰……除此之外,二弟必须在西关借助可以利用的一切势力,迅速发展自己的势力,乱世之中,一切都是要靠拳头的。”
“拳头?”
“说穿了,就是银子和刀子。”裴绩正色道:“二弟天资聪颖,想出寒石制盐这一法子,只要善加经营,大可以解决银子的事情,这是二弟的命脉,必须竭力维护,二弟今日说出要建新盐局,那就是一招妙策,新盐必须掌握在二弟手中,决不能让朱沾手……!”
“那么刀子是……?”
“军队。”裴绩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