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应该能迅速看出他拿出来的伪证也是经过沥油伪造,他的目的,本就是让我们看出这一点,虽然不说话,其实已经是在和我们做交易!”
“做交易?”东方信皱起眉头,显然是有些后知后觉。
“如果当时我们给楚欢一个答复,表明可以放过公孙楚,一切既往不咎,双方就可以互相配合,当众演一场戏,不但可以让公孙楚等人无罪,也可以保证我们这边毫发无伤。”董世珍轻叹道:“其实楚欢这一手看似简单,实则咄咄逼人,给我们的选择并不多,要么大家心照不宣,保出公孙楚他们,要么就是针锋相对,并不退让,可是事情一开始,就注定我们如果针锋相对,就必定会输……!”摇头苦笑道:“但是将军和艾主事当然不会与楚欢妥协……!”
东方信似乎明白了什么,握拳道:“你的意思是说,楚欢一开始……并没有准备对艾宗下手?”
“那倒未必。”董世珍道:“如果有机会,他当然会下手……如果我们一开始就心照不宣,他自然没有机会,可是要争斗下去,机会也就出现了……楚欢初来乍到,在西关没有任何根基,他虽然是总督,但是刑部都有定论的案子,他就算想翻案,如果找不到理由,刑部司也可以封案,我们当然也不会让他重新再调查这件案子,所以他想要翻案,想要推翻罪证,就需要找一个理由……!”
东方信双眉紧皱,盯着董世珍。
“公孙楚一案,地方审理完成,朝廷批文已下,可说是盖棺定论,根本没有翻案的理由。”董世珍苦笑道:“可是万万想不到,这楚欢竟然想出这样一出,这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他将脏水泼到我们身上,逼着我们要洗清自己身上的脏水,却连同着也要洗清公孙楚的脏水,他准备的那几个读书人,本就是用来清洗脏水的。他主动帮我们洗脏水,只因为那些伪证根本不堪一击,我们很容易反驳,但是却又不得不洗,他帮我们洗干,公孙楚身上的脏水与我们一模一样,再去帮公孙楚他们洗脏水,那就合乎情理,理所当然……!”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