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便是想问一问,你和郎毋虚、黄矩有什么仇怨?”
“这很重要?”
“交易是交易,但是如果你想让我帮你杀人,仅仅只是一个交易的理由,我想我还是很难做到。”楚欢淡淡笑道:“如果我连你为何要杀他们都不知道,那岂不是太过糊涂。”
“好,我告诉你。”疯子倒也痛快,“士为知己者死,我今时今日还活着,便是因为要留下这条命取了他二人的首级。”
楚欢叹道:“那当然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他这话已经说得十分委婉。
杜辅公无权无势,甚至一穷二白,他手无缚鸡之力,便是郎毋虚和黄矩站在他面前,给他一把刀,他也未必能够杀死那二人。
但是杜辅公的语气斩钉截铁,楚欢可以从他的声音之中听出刻骨的仇恨,他还真是想不通,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会与当朝国公和户部侍郎有何深仇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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