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宗叛逆,犯下了滔天大罪,所以才被禁锢在断崖之下。驸马可知道,这三人犯下了何样的滔天大罪?”
祁宏摇摇头。
“他们偷了本宗的镇宗之宝。”长眉缓缓道:“那是一道口诀,本是记载在一只玉简之上,却被鬼大师所偷!”
“你们可找到了玉简?”
“鬼大师心机狡诈,他偷了玉简,便即四处潜逃,我宗子弟四处追查,终是找到了他。”长眉那双凹陷下去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祁宏:“可是此人当真是狡猾多段,知道镇宗之宝乃是本门第一要物,便即毁了玉简,记住了玉简上的内容,如此一来,玉简上的真言便即在他的脑中,我们却又不能杀他,只能将他禁锢在断崖之下。”
祁宏其实心中也是充满了好奇,但是却不敢多言,只是“哦”了一声。
“玉简上的真言,对外人来说,根本一无是处,没有半分作用。”长眉道:“但是在我宗,却是参禅的精妙法门,是我宗开宗祖师爷大波罗居士传下来的修行感悟,对我们佛门子弟大有裨益,但一直以来,都是由我宗宗主收藏,这是镇宗之宝,自然不可轻易示人,然则鬼大师无法无天,盗取了玉简,我大心宗子弟只盼能够早日迎回镇宗之宝,普救众生,阿弥陀佛!”
“你说的这些,我都不知道。”祁宏苦笑道:“这位大师,你们的恩怨,我一点儿也不清楚,我只是一个外人,今夜还是我的洞房花烛夜,我看大师还是慈悲为怀,让我先回去吧!”
长眉叹道:“驸马当真就不愿意垂怜我辈?”他表情变的严肃起来:“驸马,贫僧不打诳语,那几句真言,对外人来说,毫无用处,只是我们为了供奉大波罗居士,所以才会将之视为珍宝。鬼大师临死之前,驸马就在他的身边,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亡,其鸣也悲,鬼大师虽然一时堕入魔道,但终究也是佛法高深的佛门中人,他临死之前,想必是能够幡然醒悟,绝不会将真言一同带走……!”顿了顿,表情诚恳地看着祁宏:“贫僧相信,驸马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