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官也不妨告诉你,你若以为齐王便能护你周全,就有些异想天开了。”
楚欢摇头道:“大人的话,下官不懂。下官只知道能有今日,都是圣上恩眷,大人为何又扯上齐王?”
“你……!”郎毋虚见楚欢油米不进,心中气恼,没了先前的耐性,冷声道:“楚欢,莫怪本官没提醒你,你四处树敌,哪天粉身碎骨,可别怪本官没给你选择的机会。你在户部掀风弄雨,是否不想在户部待下去了?”
楚欢笑道:“大人的话,下官还是听不懂。”
郎毋虚双眸生寒,终是叹道:“罢了,你既然如此,何去何从,本官也不多过问了,你一切好自为之就是。”伸手道:“拿来!”
“什么?”
“公函。”郎毋虚道:“窦易呈给你的那份公函,本官要过目一番,看看是否真的写着三十五万两。此事本官亲自去查,若真是核算有误,便会将窦易调离出户部。”
“公函?”楚欢茫然道:“那份公函不是被窦易拿走了吗?”
郎毋虚为之一窒,这小子还真是睁眼说瞎话,胡不凡刚才还说就在桌子上,此时桌上没了公函,定是被楚欢收起来,沉声道:“窦易拿走了?他何时拿走的?”
“下官也忘记了。”楚欢摇头道:“刚才出了那档子事,下官脑子有点乱,还真没有注意公函在何处……难道还在这屋里?大人稍候,下官找找看!”起身来,在屋里开始找寻。
郎毋虚见他装模作样寻找,脸色有些发黑。
楚欢找了小半天,看似将这间屋子翻了个底朝天,才摇头道:“大人,公函不见了,要不下官再去找窦易问一问?”
郎毋虚当然知道楚欢这是故意为之,那公函显然是被楚欢藏了起来,这小子还在装模作样,冷声道:“不必了。楚欢,你是户部主事,下面呈上公函,你都不能好生掌管,这可是失职之罪!”
“窦易那边必有副本。”楚欢道:“昨日下官了解了一下,呈上来的核算公函,度支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