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两位大人主持公道!”
窦易终于顺过气来,听楚欢这般说,几乎要吐血,他被楚欢踢了一脚,差点踢死过去,而且一根手指指骨完全折断,此时还是剧痛钻心,额头上冷汗直冒,楚欢却在那边请求主持公道,他几乎想窜起来将楚欢撕成碎片。
胡不凡终于背负双手上前来,皱了皱眉头,沉声道:“瞎胡闹。”瞥了楚欢一眼,眉头锁在一起:“楚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度支曹公务繁忙,为何大家全都聚在这里?这到底是搞什么名堂。”
楚欢苦笑道:“部堂大人,窦易自持资历老,对下官极尽侮辱之能事,下官极力忍让,他却得寸进尺,还鼓动度支曹大小官吏前来要挟。好在大家都是明事理之辈,没有被他蛊惑,他拿了公函前来,逼着下官盖印,下官只是多问了一句,他便嚷嚷着要离开度支曹……部堂大人,下官满腹委屈无处诉说,还请部堂大人主持公道啊!”
胡不凡道:“窦易做事素来稳重,当真会如此不知轻重?”
窦易见胡不凡这般说,艰难抬手,“部堂大人,是……是楚欢以公谋私,看不惯……看不惯卑职,想要逼走卑职……!”
楚欢厉声道:“不错,下官确实是看不惯此人,但绝非以公谋私。下官与他只是昨日才相识,根本谈不上私怨,此人企图在度支曹一手遮天,以下犯上,下官自然看他不惯。”他从怀里取出一份公函,呈给胡不凡,“部堂大人请看,这便是他核算出的同仁馆费用,高达三十五万两,其中只是一个总费用,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具体明细,下官过问,他却拒不交代,请问部堂大人,下官身为度支曹主事,过问此事,是否有错?”
胡不凡脸色有些难看,沉吟一阵,随即挥手道:“都散了吧,各自去办差。”自己却往屋里去,回头道:“楚欢,你随本官进来!”
两人进了屋内,胡不凡顺手关上门,这才拿着公函在正堂椅子上坐下,脸上的神色缓和了一些,向楚欢温言道:“楚主事,坐下说话。”
楚欢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