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无可奈何可以理解之事了。
徐从阳端起奉上来的茶水,抬头看了看天色,乔明堂却是瞅了徐从阳身旁的一名护卫一眼,那护卫神情淡定,目视刑台,不动声色。
忽听得人人群之中一阵骚动,一队兵士已经从街口行来,在人群中驱开一条道路,在守备森严的禁卫军兵士簇拥下,囚车如同一条长蛇来到了法场。
囚车之中的囚犯,清一色都被戴了黑色的头戴,身着白色囚衣,根本看不清他们的样貌,车行辚辚,到得刑台边上,便有兵士从囚车中拖下囚犯。
囚犯们都是被戴了铁镣脚镣,共有十七名囚犯被押到了刑台之上,刑台边上一名禁卫军校尉沉声喝道:“都跪下!”
这些囚犯,那都是不曾招供的重刑犯,身上都是铁骨,一声厉喝,却无一人跪下。
囚犯身后的兵士立刻抬脚踹向囚犯的膝弯,不少囚犯被踹倒下去,但很快便挣扎起来,顽固无比,徐从阳皱起眉头,刑台上的兵士们拳打脚踢,甚至用刀背猛砍囚犯膝弯,终究是将这十多名囚犯按倒了下去。
乔明堂此刻却是扫视了四周,见到四周并无异动,一切风平浪尽,只有刑台四周看热闹的百姓指指点点,不由皱起眉头来。
今日的陷阱,那是花了大心思布下,就是要引乱党上钩,若是乱党不上钩,那一切可就真的是白忙活了。
白费心力倒也罢了,乔明堂最担心的便是断了追查乱党的线索。
通州一案,泾江绑架一案,两件案子到如今都没有可用线索,今日若是乱党上钩,那两件案子不但有可能眉目尽显,而且大可利用这次机会给予西山道潜伏的乱党以重大的打击,但是如果乱党真的有察觉,并不上钩,那西山道的隐晦便难以消除。
乔明堂心里盼着乱党来劫法场,甚至心里有些发急,但是面上倒是镇定无比,徐从阳在旁已经轻声道:“乔大人,可以摘下头套,也让人看看他们的长相。”
乔明堂立时明白过来。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