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可是正儿八经的禁卫军卫将,自己只不过是一介草民,辱骂楚欢,那可是以下犯上,真要论起来,也是有罪的,一想到这里,冷汗直冒,忙道:“是我失言。但是这些人确实是在污蔑我,他们说我在芙蓉阁寻欢,可有证据?”
徐娘回过头,道:“凝玉,陆公子给你的信物可还在手中?”
凝玉伸出一只手,竟是一枚玉佩,徐娘接了过来,递给卫天青,卫天青接过看了一眼,冷笑道:“这上面写着‘陆’字,却不知是不是陆公子之物?”
陆世勋见到那玉佩,豁然变色,吃惊道:“我的玉佩……怎地在她手中?”他这一说,也就等于承认这玉佩确实是他的。
凝玉抽泣道:“这是陆公子你交给凝玉的信物,说此生不负凝玉,陆公子,难道你都忘记了?”
陆世勋也不只是因为气氛还是恐惧,浑身发抖,后退两步,道:“这……这是陷阱,这枚玉佩前两日我上街之时被人偷了……是你们偷了我的玉佩?”
卫天青冷然一笑,回身问众人:“诸位可相信陆公子的话?”
当然没有人相信。
卫天青淡淡道:“陆公子,此时你看如何处置?是让她们去衙门告状,请你去衙门喝杯茶,还是在这里解决了此事?”
陆世勋浑身发冷,知道自己已经无法辩解,他实在不清楚,自己被偷掉的玉佩,怎地会出现在这凝玉手中。
琳琅冷哼一声,转身进了屋,再不看下去。
陆世勋一咬牙,恨声道:“那你们想怎样?”
徐娘这才道:“凝玉是我们芙蓉阁花了数年时间训练出来,若是参加花魁大选,少说也能出来三五百两银子,而且陆公子还占了凝玉的身子,既然不打算为凝玉赎身,但是总要做出赔偿吧?”向卫天青行礼道:“还请大人做主,主持公道!”
乔明堂一直站在后面冷眼旁观,他身为一道总督,自然不会插手这样鸡皮算毛之事。
卫天青向陆世勋沉声问道:“陆公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