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测,我以前也是觉着如此。有口是心非的,有包藏祸心的,有自以为是的……只是经的多了,也是多少能够看出一些人的心思来。但是这几日我忽然明白,人们常说人心难测倒未尽然,以本官来看,反倒是这一只鸟的心思更难猜测……!”他将手中的小树枝丢开,继续道:“这几日我花心思调教,只想让这鹦鹉说上几句话,可是它却像死了一般,硬是没能为本官哪怕叫出一声来……现在看来,人心固然难测,这鸟的心思更是难测啊,人心我也可以看出一二,鸟心却是一丝儿也看不出来了。”
楚欢并没有抬头,但是这位总督大人忽然说出这番古怪的话来,却是让他感觉有些奇怪。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卫天青含笑道:“这只鸟非我族类,大人不懂它的心思,倒也正常。”
总督呵呵笑道:“不错,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八个字可圈可点。”目光终是落在楚欢的身上,微一打量,问道:“你便是楚欢?”
“草民楚欢,见过总督大人!”楚欢拱手道。
总督抚着颌下青须,忽地看向卫天青,微微一点头,卫天青眼中划过一道精光,猛地大喝一声,竟是以闪电般的速度抽出腰间的佩刀,横里向楚欢砍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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