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到底也都是月尘她的孩子,将来都是要唤她一声“娘亲”的。”
沈老太太闻言,立刻沉下脸来,语气不悦道:“如此说来,亲家是准备半点面子都不给我们了。”
“嗳,老亲家,您这话如何说起啊?”朱老太太见她语气不善,连忙温和劝道:“万事有得商量,您又何必动气呢?”
沈老太太轻哼一声:“你们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拿孩子说事,可却从来不提,月尘为何会生不出孩子?这会没有外人在,且容我说句不该讲的话,当初在京城,如果不是我们月尘替静妃娘娘挡下一劫,那娘娘千岁现在又怎会毫发无伤,平安无事地坐镇后宫,承蒙圣恩。”她说到这里,故意重重一叹:“常言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现在,我们月尘连身子还没调养好呢,你们就急着要找新人进门来戳她的心窝子,这明摆着不就是欺负人吗?我们沈家虽不比朱家财大气粗,但好歹也是官宦人家,最看重“体面”二字,如何能让你们这样欺负自己的孩子?”
朱老太太听了这话,心中甚是为难起来。她没想到,沈老太太竟会这般言辞犀利,让人难以招架。
黎氏倒是有些听不下去了,心里窜起一股火气,忙道:“月尘既然嫁到我们朱家,身为长房长媳,就该深明大义,顺从长辈,把长房的利益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
“深明大义?”沈老太太闻言轻笑,“这孩子为了朱家差点连性命都赔上了,难道还不够深明大义吗?”
黎氏闻言,心中更恼了几分,正欲开口反驳,却见婆婆抬头瞪了她一眼,便把想说的话又不甘心地咽了回去。
沈月尘坐在一旁,静静地垂着头,听着她们的言语交锋,心情十分紧张,但表面上却什么也看不出来,脸色依旧白里透红,只是,眉眼间有些湿漉漉地,似乎随时随地就要滴出来水来。
朱老太太平缓了一下心情,淡淡一笑道:“老亲家,您到底想我们怎么做?咱们索性就把话都挑明了吧。”
与其,这样你一句我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