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朱元兰低头回道:“娘娘没事,她听见月尘那孩子说茶香甚浓,便察觉出了不对劲儿,就没有再碰那茶。”
朱锦堂上前一步,沉声道:“月尘呢?她现在如何了?身子要不要紧?”
朱元兰听了这话,眼圈微微发酸,心生愧疚,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太医们说她身上的毒性已经稳住了,可是还得多观察一晚,才能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醒……锦堂啊,你别太着急了,宫里太医们的医术是最好的,而且,还有娘娘在呢。”
朱锦堂听了这话,便知沈月尘的情形不好,只背着手,在原地走了两圈,焦急道:“她一个人宫里,万一出了什么事,咱们岂不是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中毒事大,稍有差池,便会送命。早起时还好端端的人,这会却生死不明……
朱元兰忙安抚他道:“娘娘不会让她出事的,你放心。”
朱锦堂嘴唇动了一动,却没有发出声音。这种时候,自己怎么可能放心得下来,只觉整颗心都被揪起来似的,又紧又疼。
阮西平也亲自上前请他坐下,甚至还把茶碗送进他的手里,说道:“锦堂啊,别太担心,有娘娘在,宫里的人一定会拼尽全力救那孩子的。”
朱锦堂握着茶碗的手,不自觉地微微一颤,忽想起晨起时分,沈月尘穿好衣裳,转身冲着他笑盈盈地模样,胸口顿时一窒,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
阮琳珞一直留在御花园,不愿回宫,直到李政亲自派去的轿子停在门外,她才不得已起身离开。
临走时,她让唐嬷嬷留在这里,负责照看沈月尘,一旦她有了什么情况,不论什么时候都要第一时间传话过来。
李政早早就等在了水月宫,见她回来了,神情憔悴,双眼微红,忍不住长叹一声:“你又何必如此折腾自己,交给太医们去管吧。”
阮琳珞此时心里满是愧疚之情,听了这话,微微抬头看了李政一眼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