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旁人沾手。”
朱锦堂对她听话的样子很满意,忍住笑意故作严肃道:“别光嘴上说得好听,那你现在就来伺候伺候我吧。”
沈月尘微笑,朝着他轻轻地摇了摇头:“妾身今日身子不方便,又犯着懒,大爷还是去姨娘们那里歇着吧。”
她难得有理由,可以名正言顺地拒绝他过夜。朱锦堂也没法子反驳,用过晚饭之后,就识趣地走了。
夜幕低垂,西侧院里也渐渐的安静下来。月朗星稀,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流淌。
屋里燃起了一盏小灯,沈月尘坐在床边,借着灯光翻着账本,翠心在,旁低头坐着针线,见光不太亮,便拿起剪子挑了挑灯芯,轻声道:“这么暗的光,小姐仔细伤着眼睛,都看了快半个时辰了,歇歇吧。”
怎么才过了半个时辰。沈月尘放下书来,闭着眼睛,揉了揉眉心,只觉今晚的时间,过得格外的慢。
许是,因为身边少了一个人的缘故,他不在,少了一个人的呼吸和体温,连带着这屋子里都跟着冷清了似的,让她一时有些不习惯。想着想着,沈月尘莫名有些失落,但随即又暗自笑话起自己来:蠢材!蠢材!好端端的,怎么就多愁善感起来了!平时不愿留他,今儿好容易他走了,自己又跟着酸溜溜的操心,算什么样子?这会,他的身边自有那知疼知热的妙人儿,如胶似漆般地缠绵着,自己又何必费神担心……
沈月尘摇头苦笑,只让翠心熄了灯,陪着她一处睡下。
次日一早,刚过卯时,李嬷嬷就领着五六个穿戴整齐,模样端正的新丫鬟进了院。
沈月尘刚送走了朱锦堂,又偏巧,赶上秦姨娘和孙姨娘过来问安,便让她们一处留下吃茶,顺便帮自己把把关。
朱锦堂昨晚歇在秦桃溪那里,总算是让秦氏的心里有几分痛快了。一大早上就打扮得花枝招展地过来请安,活像是只神气活现的孔雀。
李嬷嬷依次把人带了进来,秦桃溪迫不及待地转头望去,一双明亮亮的眼珠子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