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都形成了习惯,没有什么事情,谁都不开口说话。
虽然用土坡遮风,但是外面那凛冽的北风还是呜呜作响,齐宁迷迷糊糊睡了片刻,却忽然被一阵嚎叫声惊醒,他赫然坐起身来,扭头看过去,昏暗之中,发现洪门道也已经坐起身来。
风声之中,那古怪的嚎叫传过来,清晰可闻,洪门道猛地从帐内冲出去,齐宁也紧随出了帐篷,却只瞧见西门无痕盘膝坐在帐外,气定神闲,那嚎叫声又响起,齐宁循声望过去,夜色朦胧,但那嚎叫声却是异常耳熟。
“神候!”洪门道压低声音道。
西门无痕抬起手,示意洪门道不必多言,齐宁听了几声,那嚎叫声终于停下来,齐宁忽地哈哈笑起来,西门无痕冷声道:“你笑什么?”
“神候不是说摧心掌可以让丑汉心脉尽断吗?”齐宁望着嚎叫声传来的方向:“他还没有死,而且追了上来!”
那嚎叫声明显不是野兽的叫声,齐宁头两声还没听出来,但后面终于确定,那嚎叫声正是丑汉发出。
丑汉口不能言,平时只能重复几句极为简单的词句,就宛若是丧失了语言功能,所以有时候会怪叫出声。
洪门道显然也听出来,握拳道:“那畜生真的没有死。”
“匪夷所思。”西门无痕神色冷峻,猛地扭头,盯住齐宁,冷声道:“他到底是什么人?”
齐宁见他目漏凶光,面色可怖,心下一凛,却还是道:“我告诉过神候,他是我许久前偶遇之人,后来被我带回府里养起来。”
“他的来历,老夫确实派人查过。”西门无痕道:“你在荆州时候碰到此人,老夫是问你,他到底是何方神圣,你为何会将他带回侯府?”
“神候也看到了,他宛若孩童,无依无靠,当时我怜悯他,府里多一个人并没有什么大不了,所以才将他带回府里。”齐宁道:“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神候,摧心掌威力了得,当年覃塘上官信金刚不坏之身,中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