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和张院长就已有以武立国之后,是以礼治国的远规,知礼义廉耻,有信而懂敬畏,便民风正雅。”宇化山河缓步走在没有多少人的如东陵街道上,微转过头,看着跟在身侧的林夕道:“身为祭司,便更要为先,更要执礼。而且真正配得起荣光者,也绝对不会不好意思带着荣光而行。”
“好。”林夕看着这名老人,以及因为有这名老人行走而在他眼中变得更加多了几分史诗般味道的青石路街道,也不多说什么,微微一笑,穿上了大祭司红袍。
“你身上这件祭袍是用某种古妖兽的吐丝制造,绝大多数魂兵和军械,都无法割破或是刺破,即便是弩车激射,也只是冲撞之力会伤到你,而不会刺透这件祭袍。”宇化山河不急不缓的走着,平静的述说道:“祭司殿库房之中,也一共只有制三件这种祭司袍的材料,其中一件当年给了张院长。”
林夕顿时有些动容,但又有些好奇:“真是荣幸之至…那还有另外一件呢?”
宇化山河看了他一眼,道:“还有一件在我兄长身上。”
林夕无语,谁都知道宇化山河的兄长,就是宇化家坐在重重帷幕之后的那名元老。
“是什么,使得祭司殿觉得这是个很好的时机?”林夕忍不住自摸了一下自己身上价值惊人的祭司袍,咽了口口水之后问道。主动问问题,在学习之中占据主动,一直是他的风格,在青鸾学院接受佟韦的风行者修行之时,便是如此。
宇化山河再看了他一眼,伸手挡住了数滴从街道旁一间客栈二楼伸出的竹竿上晾着的湿衣服掉下的水珠,不急不缓的说道:“你们青鸾学院的变故已经差不多结束,虽然死了不少人,但青鸾学院还在。还有一点是因为这是你应得的,圣上因为对你的荣光视而不见,已经导致民怨沸腾,再加上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刻意挑拨的话,恐生大乱,祭司殿这样做,可以替圣上弥补一些过失,民怨也会平息不少。”
林夕和高亚楠互望了一眼,眉头都深深的蹙了起来。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