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调教。择日,秦某再进行一次都督府大讲武,来一次野战验兵。谁带的兵优胜,就算谁赢,如何?”
“骑战,正是本王所长。”不等侯君集发话,李道宗先道,“早年陛下的玄铁骑可是由本王统率过,若论骑战之战法,本朝除李靖与陛下之外本王不输任何人。侯君集,你若是怕了丢不起这脸,现在跪下磕两个响头,滚回凉州烂醉如泥去,别在这里碍眼!”
“笑话!”侯君集冷笑不迭道,“你一个半道出身走野路子的人物,也敢在我面前提及骑战?李靖如何了,他编写兵书论及骑战之时,还有问过我的意见。李道宗,别说我不敬你是皇亲国戚,这次你若输了,就来钻我侯君集的裤裆!我若输了,听凭处置!”
李道宗双眉立竖怒拍板案:“来人,笔墨伺候,立下军令状!”
“立就立!”
秦慕白在一旁偷笑。
这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么?李道宗摆明了是在使激将法,侯君集也就顺坡下驴的往套里钻。说到底,侯君集还是很想加入我们呀,只是碍于矜持开不了那个口扯不下那张脸。
李道宗真是聪明过人,用这样一个极端的方法,给了侯君集一个台阶来下——可算是帮了我的大忙了!
少时,二人当真立好了军令状,一并交给秦慕白这个中人保管。
“本王离开幽州半年可是有段日子未曾练兵了,就从明天起,秦慕白,你调拨五千精骑给我,我拉到兰州城外野练。一个月,必见成效。”李道宗说道。
“我就在这里练,光明正大人人可看,二十天。”侯君集瞟了李道宗一眼,嗡声道,“秦慕白,我只讨你一句话。不听话的兵将,要杀要打任由我。若是做不到,这状子你现在便可撕了。”
秦慕白二话不说解下腰间佩剑与他,说道:“以此为信,翊府上下无人不敢听令而行。”
“告辞。”侯君集一把抓过剑,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秦慕白和李道宗相视苦笑,一同吁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