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犯了事,依律惩戒。要是没有这些军令军规事先明令,号令也就无从谈起了。”
“嗯,仁贵多有见识!”秦慕白笑道,“洪泰,你这大老粗,多学学。”
“俺不学!”宇文洪泰虎眼一瞪,“这听都听得头昏脑胀了,学个鸟!俺只待知道如何砍人便是了!”
“哈哈!”堂中一片大笑。
第二天,肖亮等人都回来了。各自带了车马帮随,准备跟着秦慕白去做“河陇数日游”。
秦慕白留下了宇文洪泰统领中军训练人马,和薛仁贵一道带了一旅越骑甲兵,和这些官员们一道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一行共计三百余人,出了兰州州城,直奔东面的荒野之地。随行带了多名向导与本地土官,每行到一处,就在地图上做下标记。何处可以开荒,何处可以引渠注水,何处可以植草养牧,何处可以开矿冶炼,何处可以筑建镇甸搭起村落,容人居住或是开阜经商,全都做下了重点标记。
顺便,每逢遇到零散的牧民或是农户,都进行走访与询问。问问他们本地的风土人情,了解他们最需要的是什么,最想做的事情又是什么。
一连两个多月,秦慕白等人没有回州城,连新年都是在外面,和牧民一起渡过了。
转眼,即是开春。
秦慕白的新政实施,到了正式铺陈开来的时候了。一行人辗转千余里,终于回到了兰州州城。
那些官员们跟着秦慕白在外面流浪了这么久,吃尽了苦头自不必说,但纷纷心中对他产生了许多认同。毕竟,现在像秦慕白这么务实又肯吃苦的王公贵族,可是不多了。而且,他的许多见解与主张,也的确是颇为独到。虽然年轻经验浅薄,但好在谦虚勤学。
两三个月的苦行与实地调查,也让秦慕白对兰州这一大片疆土,有了最直观最深切的了解。当初闭门造车想出的一些施政方略,也因地制宜进行了许多大范围的修改。
回城之后,秦慕白马不停蹄,马上召集兰州都督府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