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棠邑的骨干将吏了。
杜益铭平素也是苦练刀弓,听韩谦讲授过治兵之学,只是他过去数年来主要参与吏政之事,平时却也习惯随身带着刀弓,得人报信他就带着几名衙差赶到城北驿站。
见从东湖赶来传令之人乃是侍卫骑兵都将霍厉,杜益铭知道他乃是珺夫人的舅表兄,曾北上河朔斥候敌情立下大功,人不会有问题,又验看令函无误,心里虽然也困惑不解,但还是照着令函,安排人去城西水营联络,着水营那边安排几艘战船,使霍厉带着人陪同这队梁军骑兵,将百余逆犯送往金陵受审。
也许被押送的逆犯都很困惑竟然能平安无事的从淮西境内过去,诸多人麻木的神色,在登船时频频回头,流露出几许惊疑,似乎担心他们登船之后,便会有数百悍卒从船舱里冲出来,乱刃将他们剁成肉酱,扔入湖中喂鱼蟹。
梁军押送兵马没有全部登船前往金陵,还有两百多人留了下来。
杜益铭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之处。
之前押解一百六十多名囚徒走陆路南下,沿途有可能会遇到渗透进来的小股敌兵,梁军怎么都需要派出足够的精锐兵马看护,才能避免途中出岔子。
而从巢州直接乘船前往金陵,一路有棠邑水军护送不说,最迟两天便能到金陵,之后又自有大楚中枢部司接手,这么多的梁军押送人马实在没有必要都随船过去,派七八十人意思意思就够了;要不是棠邑这边实在不愿意直接接手,他们将囚犯直接扔给棠邑就足够了。
“对了,我们奉陛下旨意,这次想着将云和公主接回洛阳去。”看着数点帆影消失在湖波、大雪之中,梁军押解兵马的负责人、玄骑校尉荆檀站在码头前,跟杜益铭说道。
“天色已晚,我明天再派人去历阳通禀此事,诸位在巢州多歇两天,指不定历阳还会请荆将军一行人留到年节后才启程……”杜益铭说道。
杜益铭身为巢州州治襄安县令,他没有资格去质疑荆檀的请求,但也不会直接送他们两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