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深藏对韩谦的怨恨,听到这种对韩谦不利的传言下意识有放纵的心思,没有加以约束,没想到昨夜的宴席间会有人按捺不住,直接对叙州的人冷嘲热讽,将林宗靖等人激怒气走。
此时面对李知诰的责问,他们也没有办法替自己辩解什么。
“是不是派人去棠邑跟韩谦解释一下?”苏红玉坐在李知诰的侧旁,伸出皓白似雪的手腕轻抚其肩,柔声问道,她心想着事已至此,总归要想办法解决。
“怎么解释,怎么才能解释得清楚?”李知诰长吐一口气,瓮声问道,“韩谦会相信我并不知情?文瑞临从我们手里逃脱出去,就已经百口莫辩了啊。”
这时候一名侍卫走进来禀报道:“昌国公业已休息,说有什么事情待明日再商议不迟——昌国公另外还说了,他明日就打算启程回金陵请罪,要没有什么一定要他商议的事情,他明天就直接渡江去南岸,不过来告辞了。”
李知诰无力的挥了挥手,他回来想将李普、李冲都请过来询问具体的情况,但李普、李冲避而不见,甚至明天就要直接回金陵去,他能奈何?
李知诰只能示意侍卫先退下去。
距离从巢州城下撤军,都没有满一个月,李知诰目前还仅仅是在舒州手忙脚乱的整顿兵备、重新在巢州西翼建立新的防线,而李普也还留在舒州没有返回金陵请罪去。
当然,延佑帝杨元溥也没有下旨召李普速回金陵,追究罪责。
这种情形下,李知诰即便是奉太后手诏行事,牢牢将淮西禁军的兵权掌控在手里,但也不能限制李普的人身自由。
更何况李普还是他的“父亲”,也还是当今皇后的父亲,当今陛下的国丈。
现在李普找到推卸罪责的借口,想着要带李冲回金陵“请罪”,他又能做什么?
见李知诰坐在那里,一副精疲力竭的样子,姚惜水看了犹是不忍,说道:“韩谦在棠邑用兵极勇,极需淮西兵替牵制巢州守兵,我觉得即便有不利他的传言散播,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