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狠了,这便要躲着我走?”
要不是吕轻侠、姚惜水才出大殿,还没有走远,她便要迫不及待的爬过御案,坐到韩钧这冤家身上去了。
“微臣心思都在太后身上,其他女子与太后相比,如萤火辉月,真是要强塞过来,也是味如嚼蜡。”大殿门扉未闭,宫侍经过能看到大殿内的情形,韩钧只能踞坐到御案前,隔着御案跟王婵儿说话。
下一刻便见一只未着罗袜的玉足从案下伸过来,探入甲胄之内,顿叫他的胯下如擎天之柱勃勃怒撑起来,韩钧伸手轻握那香腻玉足,轻问道:“太后现在信微臣了?”
“算你识趣。”王婵儿媚然一笑,脚也不收回来,只是抵在那里便觉得十分欢喜,美眸里都似要有水流出来,而别处则已春水盈盈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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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现在越来越肆无忌惮了,我们都还在大殿里,她就恨不得跨韩钧身上去,”春十三娘撇撇嘴,说道,“亏得我们住到永春宫来,要是在皇城里,到处都是缙云司的耳目,非出大乱子不可——真是要找机会提醒太后收敛一些了。”
事情秘而不宣,才是她们手里所掌握的筹码,一旦败露出去,她们都难以控制势态的发展。
“沈漾为何说思州事小,要先定下广德知府事的人选?”姚惜水没有接春十三娘的话茬,也不愿讨论王婵儿与韩钧的事情,头也不回的跟着吕轻侠、春十三娘继续往宫门外走去,心思仍然在今日政事堂诸公与延佑帝对思州之事的争论上。
吕轻侠微蹙着眉头,眼角露出深深的鱼尾纹,半晌没有回答姚惜水的问话。
姚惜水继续猜测说道:“或许沈漾单纯觉得韩谦即便将思州吞并过去,也不过增加三五万人丁以及一片荒芜之地,也没有什么大碍。相比较之下,广德府近在京畿之侧,三县又有高达三十万人丁,出乱子则会伤大楚的元气吧?又或者沈漾的想法更直接一些,现在既然知道韩谦有吞并思州的野心,广德府在这时候更不能出什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