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弃殿下逃城不说,还满口胡诌污蔑我与沈大人,请殿下明察!”王琳听到这里,再也控制不住,像是被踩中尾巴的猫,匍匐跪到杨元溥跟前砰砰砰的叩头,疾声呼道,“韩谦这狗贼为求脱身,他这是有意混淆殿下的视听啊!”
杨元溥这时候转过头来,目光狐疑的在沈漾、王琳的脸上扫来扫去。
沈漾想不到他替韩谦说话,韩谦临走之前却倒打他一耙,但他神色要比王琳从容、镇定,跪在地上说道:“臣不知韩谦何故如此,臣心赤诚,绝没有半点对不住殿下之处,请殿下明察。”
杨致堂、郑榆、郑畅等人一个个都傻在那里,没想到韩谦出走不说,还捅出这么大一个窟窿,等着他们去堵,沈漾、王琳真可能是受楚州所命,这些年潜伏在殿下身边的密谍?
又或者真如王琳所说,这仅仅是韩谦为谋脱身,有意搅浑水?
杨致堂往郑榆、郑畅看过去,他们都意识到这一切即便有可能是韩谦故意搅浑水,却不容他们轻视。
说实话,韩谦在信里所说的诸多秘辛事,杨致堂、郑榆、郑畅三人都没有直接参与过,他们只能朝阮延、殷鹏看去。
身为楚州的中门使,阮延并不插手用间之事,或许不知道端倪,但殷鹏作为楚州馆主事,乃是王文谦的嫡系亲信,韩谦也在信里明明确确的写到殷鹏在皇陵案发时暗中接触冯家,是冯家前后态度发生变化的关键,也最终致天佑帝最后决定下辣手清洗冯氏——倘若沈漾、王琳有一人是楚州密间,必然也是与殷鹏暗中接触。
“韩谦搬弄是非的本事还真是了得,倘若沈漾大人、王琳大人真是楚州的人,潭王殿下怎么可能会有今日的风光?”殷鹏哈哈笑道。
殷鹏虽然替沈漾、王琳辩解,但杨致堂、郑榆、郑畅都是老狐狸,哪里会轻易相信他的话?
杨元溥的眼瞳打量了殷鹏两眼,没有理会他的话,又慢慢的朝沈漾、王琳脸上看去,像是毒蛇一般盯住他们。
王琳极力压制内心的震惊跟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