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地方才肥得流油啊。”
“你有什么条件要提?”韩道勋问道。
看着韩道勋、韩谦父子坐在那里讨价还价,范锡程也是啼笑皆非。
“好吧,我想用杨钦在叙州组建船帮,叙州贡赋交给船帮负责运输。”韩谦说道。
州县运往金陵的钱粮以及其他实物贡品,皆是由州县自行组织纲运,会从州营抽调武官、兵卒押运。
不过,叙辰诸州地处僻远,人丁又相当稀少,每年抵扣后直接缴往金陵的税赋极为有限,甚至都只有润扬等州的百之二三,最后都是折成钱数运往金陵。
这实际是从实物纳税,改变成货币纳税,
这么一来,地方上就不需要为纲运之事烦恼什么。
四姓那边履行承诺,组织船队运输货物与左司货栈交易,是一回事,而韩谦建议化简为繁,希望父亲将叙州上缴金陵的税赋,从货币纳税,重新恢复到以粮食、绢布以及地方特产等实物进行纳税的方式,看似变得繁复了,但他最根本的目的,就是他计划以杨钦为首所组建的船帮去承接叙州的纲运,从而能披上半官方的身份。
这么一来,以杨钦为主所组建的船帮,才能合法的拥有兵甲战械,才能合法的成为武装船队,行走沅水、长江之上,才能“顺带”为其他的商运船队提供护卫。
而在途中遇到匪寇袭击,杨钦也才可以光明正大的直接组织反击,甚至听到风声就可以主动出击。
要不然的话,秘曹左司又不是朝廷正式承认的房司,杨钦、田城、高绍他们在外面搞武装船队,一旦暴露了行迹,被地方州县当成江盗水匪给剿了,他找谁哭去?
“还有呢?”韩道勋问道。
他知道要没有武力护航,或派出精锐斥候盯住沿线,外戚徐氏及安宁宫那边,随时还会联络江匪水寇,重点打击叙州往金陵的商船,切断叙州与金陵的物资往来。
真要是那样的话,即便四姓此时承诺太多,只要船队在往来江鄂之间,有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