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们打上十轮也没有办法击沉它,除非是跳帮抢船。两支舰队对战却不象我们一舰对一舰,腾挪空间极大,怕是对上了就得硬上,那样的话很难打了啊……”
“近来在操练几种海上阵法。”郑芝龙不似何斌那么悲观,当在他也没有多乐观,当下只摇着头道:“据说是张大人督促的,诸多阵法可以尽可能的发挥我水师船船所长,击敌所短,就盼在海上实战时用起来也要操练如意,不要练出来效果好,用起来就不行了。”
何斌点头道:“我也知道海上在操练阵法,不过倒不知道是张大人的授意。”
郑芝龙笑道:“要是我们能在开战前赶回去就好,刚刚打的那么舒畅,恨不得再来一次!”
何斌闻言大笑,郑芝龙也是大笑起来。
海战的惊险与刺激,绝对是在陆战之上,陆战不利,总还有退却机会,海战弱势的一方却很容易被击沉乃至俘虏,或是全船都被包了饺子,适才天成卫号看似打的皇太子号没有还手之力,一直处于上风,但其实利或不利都只在一线之间,只要皇太子号转身能快一些,侧舷的炮位却比天成卫号多出一倍,几轮轰击过来,估计天成卫号上也是死伤一片,甚至由于敌船高大,靠帮的话荷兰水手也不是吃素的,大船靠帮总有优势,一旦形成靠帮战就是真正考验天成卫号上一个中队的商团兵的时候了。
还好这种考验也没有发生,郑芝龙说是赶回去参战,但相隔海程却不是一时半会能赶到的,这样也算是有个好消息,天成卫号有可能赶回去参战,而同为盖伦大船的皇太子号受损严重,加上伤员要处理,只能留在平户港中,参战是肯定赶不上了。
……
一个小时的时间说久也久,说快也快。
在孙敬亭等人的眼中,十九艘荷兰船真的如飞梭一般直冲而来,他们象是鱼群一样,几艘商船由于质量很轻吃风很满,所以在海上的速度很快,象是一只只大型的飞鱼。两层甲板上方有侧板挡着,装了几门火炮,下层都是左右各有炮位,大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