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很是,总结的也很好。”张瀚起身送这个中年商人,对方加入和记阵营已经好几年,对安抚板升地出身的汉人和商人都有着很好的示范作用,从一个勉强温饱的小商人到富甲一方的大豪商,张瀚相信这个中年商人的忠诚,如果不是有绝对的忠诚,张子铭不可能忍住对儿子的去向不闻不问。
这是一个父亲,而且是感情相当正常的好父亲,他不问只是因为忠诚,没有别的原因。
张瀚送对方到门口,最后说道:“令郎我很喜欢,是一个敢冲敢拼的好苗子,上回对喀喇沁白洪大台吉的部民时就展现了相当高的勇气。不过这一次他们是后勤护卫,相信是处在很安全的位置上。”
张子铭深吸口气,笑道:“既然从军就不能想着一直安全,好儿郎就得经受住这些……属下三个儿子,除了留一个养老,第二个再大些也叫他从军去。如果人人害怕家中的孩儿出事,那么谁来保护我们的性命和眼下的一切?”
“说的很好……”张瀚笑道:“你这话一会我就交代下去,可以提练一下,是很好的文宣口号了。”
张子铭有些不安的道:“这只是属下的心里话……”
“我知道,语出至诚,不是内心想的就说不了这么好。”张瀚握着对方的手,张子铭还是不怎么习惯这种礼节,不过人们都知道张瀚这种怪癖式的礼节只对欣赏和亲近的人才用,所以张子铭也是握了握张瀚的手,这才转身告别。
院子外的人还是很多,已经近午时了,一上午这么忙忙碌碌的就过去了,在刚刚常宁几个进内院时,张瀚都没有办法过去说话,只能隔着窗子看了几眼,挥了挥手,妇人们的笑容很亲切,当然也是强压着热情和冲动,张瀚估摸着,不是这么多人在,最少玉娘会跑过来的……他微微一笑,又想起几年前那个弓箭骑射都很出色,性格很外向的小姑娘来了。
天空很蓝,白云一朵朵的悠然而过,如果在这个院子里,似乎是和大同没有什么区别,一样的马头墙,一样的青石板铺成的庭院地面,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