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各种原因没有把精力用在国事上而已。
“也好。”孔敏行思索片刻便答道:“舍下也没有什么财货抛不开,拙荆原本就看着一儿一女读书而已,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听说嫂夫人不愿令子女到学校学习?”张瀚拿孔敏行打趣道:“当爹的是杂学大家,结果儿子只能纯儒出身,谁来接衣钵呢?”
“拙荆在此事上十分固执。”孔敏行无奈的道:“一提此话,她便说我已经无法从正途出身,只能如此,而儿子少而聪慧,将来好歹要中进士,替我们挣个功名封诰回来。”
这也是当时的人的普遍想法,如果父亲中不得进士,儿子中了,父母一样能得到虚赠的官位封诰,在很多事情上与平民百姓不同,比如坟墓的规制和日常的一些礼仪,现在民间的空气松泛了,在大明中期之前,官员的身份和平民就是有一条十分明确的鸿沟,包括大门的开间大小,穿着衣服的颜色,日常的用具款式等等,孔敏行的举人身份只是介乎平民和官员之间,还算不得真正的贵人。
“这也是人之常情。”张瀚安慰道:“朝廷的名爵贵重,尤其以文官为最,尊夫人不愿至之兄受武人职司,并不足怪。”
象茅元仪那样的士子任武职,并且一路做到副总兵是异数,而且茅元仪连秀才都不是,很多举人可以接受赞画的名义,但主要还是当幕僚捞取功能,然后被举荐为文职官员,象孙元化就是走这条路,一样的举人身份照样能做到巡抚,比起当个副总兵要强的多,大明文贵武贱不是说说的,总兵在巡抚面前不要说座位,连站着也是赏赐,巡抚不悦,总兵便得跪下答话,象李如松这样的强势总兵,总归只是异数。
孔敏行没有出声,他指指大道,说道:“塘马。”
插着小红旗的塘马终于赶到了地方,停步之后,便是大声道:“禀报大人,大青山堡急报,北上使团和猎骑兵从北边返回了。”
“好,大好!”
如果说张瀚最近有什么烦心事情的话,毫无疑问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