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飞燕楼饮酒,”各人见过礼后,李大用笑呵呵的道:“张东主和李先生都是远来贵客,只是我们灵丘是小地方,实在也没有太多拿的出手的东西,这飞燕楼还算过的去,只能委屈各位了。”
张瀚提着精神,笑道:“李东主太客气了,我等在路上奔波多日,只将就着吃些就罢了,一至灵丘就有酒宴等着,实在叫人心感之至。”
李大用笑的见牙不见眼的,手在袍袖里伸出来,让着众人道:“请,诸位快请。”
灵丘县城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县城,也开着四门,连城门的名字也多半和其余各城重叠,各人从东门进城,也没有什么兵丁守备,城门大开着,只有几个牙行的牙人在路边坐在长凳子上说闲话,手里拿着本子毛笔一类的工具,等有大宗货物进来,自有这些牙行的人去承办抽税,不过灵丘不是什么通衢要道,也不是商业发达的地方,这几个牙人想来也不是很忙,远远的见张瀚等人过来,先是打量,接着看到韩通,这几个牙人赶紧跳了起来,远远就躬下身子去。
各人也不理会,都骑在马上继续前行,张瀚打量着四周,见这城只是一条东西大道,城中也建着鼓楼,其余一些小巷子歪歪斜斜的不甚体面,城中还有不少草房,道路情况也差,两边的明沟里堆满垃圾,散发恶臭,不禁暗中摇了摇头。
东南地方毕竟要富裕的多,张瀚看过一些西方传教士的记录,东南城镇繁华富裕,人们穿越华美,环境也很干净,若是那些传教士以西北来,估计观感还会有些不同。
路上的行人倒多半闲适随意,多是些用巾帕包头的百姓,卖菜的,挑柴的,挑水的,还有一些在路上闲逛的闲汉,偶然会有一些妇人或是秀才生员一样的人在路上走,多是行色匆匆,不大愿意在路上耽搁时间。
几个秃驴拿着善缘本子在路旁挨家化缘,见张瀚等人均是骑马,就有僧人想过来,被韩通的一个家丁策马冲前,鞭子一扬,僧人们赶紧躲开。
越往东走,道边的建筑才越发象样一些,过了鼓楼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