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对我根本不重视。我敢打赌,当初像我这样的人月影堂派出去肯定不少,现在还活着的有多少我不知道,但绝对不止我一个。”
他看向吴一道:“爷,是不是那天我对门的好奇让你开始怀疑我的?没错,我是想要那个门,因为有了它我就可以脱离这一切。我可以离开月影堂,离开你,离开纷争,我可以去我想去的任何地方。”
吴一道摇了摇头:“不止…...我怀疑你的开始,是因为你的伤。”
酒色财愣了一下,然后懊恼的晃了晃脑袋:“是啊,我当时想的确实太简单了,那般肤浅,怎么可能瞒得住您?”
吴一道看向陈孝儒,示意他这些谈话不需要记下来。
“当时你的伤势虽然看起来很重,但所有的刀伤都是恰到好处的避开了致命处。而且这刀伤绝不是伤你的人故意造成的,都是你在中刀之后精确的闪避一点,让刀锋偏离那么一点。与其说那些伤是别人给你的,不如说是你自己弄的。”
吴一道缓缓说道:“后来我知道,那个大先生的修为绝对不如你,所以确定了推测。那个大先生尚且不如你,他手下的那群刀客更不可能伤到你。”
酒色财苦笑:“我只是不想参与到其中,唯有重伤才能避开。除了九先生之外,没人知道我的身份。只有九先生才会接手这样的秘密,才掌握月影堂所有派出去的人,就算是那个大先生知道有个人在黑旗军中卧底,也不知道是谁。所以,他对我动手是真的,但他的修为确实弱了些,我只好帮他伤了我自己。”
吴一道点了点头:“我相信这个解释。”
“看来你不是月影堂的天君。”
他说。
酒色财嗯了一声:“我们这样的人,被叫做信差。”
“我跟你故意提起厨子的事,所以你想这是个机会对吧。”
吴一道问。
“对”
酒色财道:“我只是没想到,卓布衣回来了。”
他忽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