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太宽。”
李泰微微垂着头说道:“最窄的地方也要超过一里,且水流快,河道深,造浮桥有些困难。”
方解点了点头:“郑秋的水师已经开拔,这会在上游还有别的事要做,估摸着再过三五天也就到了,渡河造浮桥需要大量的劳力,这个季节正农忙,让百姓们踏踏实实的收拾田里的庄稼,渡河就交给水师。”
陈孝儒道:“郑秋将军到了朱雀山之后一直没有战事,这次水师的人应该也憋着劲立功呢。”
方解笑了笑:“段争去了大理,朱雀山大营的水师郑秋管的井井有条。但我也看得出来他求战心切,总想着证明自己。这次恰好给他一次练兵的机会,等水师到了就开战。”
“对了,散金候也在赶过来。”
陈孝儒道:“本来散金候是要返回朱雀山的,听闻主公率军往信阳城这边来了,散金候随即改了行程,最迟明日也差不多到了。”
方解点了点头:“这次散金候追出去几千里也乏了,本该回去好好休息,可战事在即,他也没时间休息了。”
方解一边说一边登上信阳城的城墙,信阳城距离洛水没有多远,站在城墙上,洛水风光一览无遗。方解接过陈孝儒递上来的千里眼往对岸看,发现对岸的兵力布置极有章法。为了阻止黑旗军进攻,东岸浅水的地方打了很多木桩,蜈蚣快船都无法靠岸。距离岸边百米左右,正在兴建木城,能看到数不清的士兵正在加紧建造。
“这西山先生是何许人也?”
方解忍不住问了一句。
“属下还没打探出来。”
陈孝儒道:“只听闻他是苏北道渠县人,身上没有功名,大概三十几岁年纪。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就连孙英典军中之人也都称呼其为西山先生,很少有人知道他真名是什么。不过有个故事很多人都知道,据说以前西山先生是个只知道读书的死性人,家里父母年迈还要辛苦干活养活他,他只管读书,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问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