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明显,但场面几次因此而变得尴尬。
钟辛几次将话题截住,可陈永浮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结束,毕竟这些送给方解的钱粮,大部分是他陈家拿出来的。
“我听说方将军乃是当世第一奇人。”
陈永浮端着酒杯微笑道:“听闻方将军在到长安之前还是个人尽皆知的不能修行之人,可到了京城之后忽然开了悟,修为一途便走的极为通畅顺利,便是许多成名的修行者也不能相比了……这真是让人惊讶,我也是不能修行之人,请问方将军可有没有法子也让我踏入修行之门?”
方解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坐在陈永浮身边的那个老者,看得出来这个人修为不俗,而之所以他坐在陈永浮身边而陈永浮聊到修行的话题,肯定有所图谋。
“我自己尚且是误打误撞,哪里敢胡乱指点别人。”
方解笑了笑:“万一若是因为胡说而伤了公爷的身子,岂不罪过?”
“这倒是无妨”
陈永浮指了指身边老者说道:“这人修为虽然马马虎虎,但好歹在我身边做了十几年贴身护卫,还不至于随随便便一个人都能伤到我。”
“哦……”
方解哦了一声,低头饮酒。
“怎么,莫非方将军是瞧不起我?”
陈永浮笑了笑道:“你也是不能修行的体质,我也是不能修行的体质,既然你找到了可以修行的方法,难道不舍得告诉我?不如这样,若是方将军将此法教给我,我可以再加一万石粮草用作军资。”
“一万石啊……”
方解微笑道:“公爷的分量确实很重。”
这话一出口,陈永浮的脸色变了变:“怎么,方将军这是轻视我?只要方法对了,你行我怎么就不行?”
坐在他身边的老者冷冷笑了笑:“方将军,修行之人藏私可是令人不齿的事。”
方解眼神一凛,指着他的鼻子尖问钟辛:“这位怎么称呼?”
钟辛尴尬的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