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来,嚷嚷着什么恢复大燕国的雄风,我呸……燕之前为商,商国尚且被大隋灭国,他一个背弃了主子窃取了太子之位的小人建了个屁大的国,就喊什么大燕国的口号,真不知羞。”
钟辛道:“慕容耻何尝不知道自己手里那点实力根本就翻腾不出什么浪花来,他要不是借着纥人对大隋的仇视根本没办法动兵。即便如此,他也不过是打算着趁着大隋乱了西南虚弱的时候,多抢一些地盘夺一些百姓而已。”
“这正是他眼皮子浅的缘故。”
钟辛冷哼一声道:“就算现在大隋乱了,就算西南无主,就算他能趁着这个时候夺走一些东西,难道他就忘了中原之乱从来没有超过五年的?历代皇朝更替之乱,从来没有超过五年之久的。数千年来一直如此,待新皇朝稳固之后,第一个开刀的就是他……若是能稍微看的远一些,也做不出这样的白痴事来。”
陈永浮摇了摇头:“可越是这样的白痴越难缠,就因为他看不到所以才不害怕,就好像一个穷困潦倒的乞丐一样,能多抢一点就多抢一点。咱们知道几年之后不管是谁坐在那把椅子上,都会起兵报复南燕,可他不知道啊……所以他现在就是一条疯狗,为了一口吃食谁都敢咬。”
钟辛点了点头:“这也是骆秋最头疼的地方,对这样一条疯狗骆秋现在偏偏还没棍子打,只能一口一口的挨咬,就算几年之后有人会收拾这条疯狗,可现在骆秋被咬的实实在在的疼……以现在的态势来看,不只是平商道,我怀疑南燕人和纥人的联军会对雍北道也不放过,毕竟罗耀带走了所有战兵。”
“跟咱们无关……”
陈永浮叹了口气道:“咱们现在也没必要替骆秋和迟浩年发愁,咱们有自己的愁啊。”
他看了看外面道:“也不知道那个姓方的到底什么打算,惠安那边至少派了五万人马去,看样子只要谈不拢就要动兵了。大人,您觉得他只是在吓唬咱们还是真打算打惠安城?”
“我不了解那个姓方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