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我跪伏。当我找了十年依然没有找到的时候,我越发的心急,越急,越是不能通悟。可就在刚才看着这些渡船听闻那些渔夫的鼾声,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他抚摸着白虎的额头轻轻说道:“我找不到心中之尘,那我就自己放一粒尘进去。然后我再把它拿出来,你说好不好?”
白虎身子微微颤了一下,也不知道在害怕什么。
“河就在我眼前,船也在我眼前……我需人来渡我,可人却不愿渡我?怎么办?”
他翻身从白虎身上下来,一身无尘污垢的白衣在夜风中轻轻飘摆。他的步伐极缓慢,但前行的速度却极快。
他一边走一边轻声自语道:“别人不肯渡我,而我只好渡己。”
法号尘涯的年轻僧人轻轻一跃上了一艘渡船,双脚落在船甲板上的时候,漂浮在水面上的渡船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震动,水波如何摆弄船只,船只就如何微微摇晃。尘涯上船,就好像船上只是落下一片叶子。
站在船上的尘涯看了看天空中的皎洁月亮,双手合什低语一声:“明王说渡人先要渡己,今日却要因为渡己而先要渡人。今日借一艘船,但求来日用来慈航普渡。”
第二日太阳升起的时候,渔夫罗三癞子伸了个懒腰从船篷里钻出来,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江边潮湿中微微带着鱼腥味的空气,回身对自己婆娘吆喝道:“你去枫林镇帮我买一壶酒回来,今儿若是渡客不多,我打算去上游捕些鱼虾,晚上喝一口。”
他婆娘应了一声,整理了一下大早晨就被丈夫弄乱了的前襟,感受着衣服摩擦在那两个已经挺起的颗粒上带来的微微快感,脸色上还残存着没退去的潮红:“那你自己小心些,前日吃了人家宋二的酒,被他嘟囔了两日了,今晚让他一起喝就是,省的被他说你小气。”
罗三癞子笑了笑道:“宋二那个懒货,今儿怎么还没起……咦?宋二的船呢?难道一大早就有渡客让他送过河去了?”
他妻子眼尖,往对面看了看道:“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