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殿下。”
“起来吧,我也只能帮你这么多了。待会你自己去长安府衙吧。不过你这是父杀子,官府应该不会把你怎么样,顶多是这官当不成了。”
“不劳太子殿下挂心,除一逆子,全我兄弟之请,这个买卖干得过!”
……
张弼自去投案,众人不由得一阵唏嘘。
郭业作为一个现代人,当然接受不了这种父子相残的事。
不错,张步昌是可恶,但他绝对罪不至死。
张弼这么干简直……简直……是一个神经病,太不正常了!
不过,他转念又一想,出现这种结果似乎也并不奇怪。
别忘了那句话,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李大亮和张弼以及李宗训乃是结义兄弟。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好名。
李宗训为了名,能动手就尽量别吵吵。
李大亮为了名,可以忍心把心爱的女儿推入火坑。
这位张弼呢?刚才教训李大亮的时候头头是道,其实他才是最爱名之人。为了自己的名声,甚至可以杀死自己的亲生子。说不定他到了大牢里面还洋洋自得呢。
想到这里,郭业不由得心中一阵郁闷,恨乌及乌,连看李大亮也越发地不顺眼起来,语气生硬地说道:“武阳县公,你看今日之事该如何收场?张家的惨事总不能说您完全无关吧?”
李大亮似乎没注意到他的态度,叹了口气道:“想不到因为我的一念之差酿此惨事,老夫深感自责。现在我已经无颜嫁女了。义府和小女的婚事咱们容后再议。”
“我……”闻听此言,郭业一口鲜血好悬没喷出来,这家伙找着机会就往外脱身,真是滑不溜手。
郭业想反驳,却又忽然发现难以出口。人家的活命恩人家里出了大事儿,再逼着人家办喜事,似乎的确有些节奏不对。
最终他无奈地说道:“好吧,武阳郡公你可要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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