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了挠自己的耳朵,不敢确定地问道:“大人,你是说凭咱们现有的五十人去战隘口那支部队?”
“除此之外,你觉得还有第二选择吗?”
郭业无奈地问道:“难道说还能撤出吐蕃国境不成?塔吉娜,我志在必得!”
卓远有点急了,赶忙劝说道:“大人,并非属下贪生怕死畏战,而是五十人去迎击至少五百人以上的骑兵部队,这,这,这……”
“无异于以卵击石,鸡蛋碰石头,是吧?”
“呃……”
卓远虽然没有明说,但他的神情无疑在回应着郭业的反问。
只见郭业耸耸肩,嘴角噙起一抹笑意,说道:“要想对付这支部队未必就要冲杀夺隘口,以少胜多我固然欣喜,但我还没好大喜功到这般程度。用五十名不擅攻城夺寨的东厂番子与五百名以上的骑兵对垒,我还晓得轻重,不会这般糊涂。卓远,我问你,东厂番子专长什么?”
卓远迟疑了一下,随后答道:“刺探情报,乔装卧底,还有,还有……”
“还有夜行刺杀,抽冷子打闷棍,对吧?”
郭业又补充起卓远的话,继续说道:“擒贼先擒王,你从五十名番子里挑上一批夜行刺杀的好手,随我趁夜摸进隘口,想办法端掉这支部队的主帐。只要我们擒住这支部队的将领,拿他做人质还怕过不了这道隘口吗?”
“啊?”
卓远这才反应过来,有些惭愧道:“是属下一时情急疏忽了,还是大人冷静周全。”
“好了,别拍马屁了,”郭业挥挥手,催促道,“赶紧挑上一些擅长攀墙翻屋的夜行刺杀好手,随我一道悄悄摸进隘口,咱们直奔这支部队主将的营帐。”
“遵命!属下这就去张罗!”
说罢,卓远转身下去,开始张罗起人手了。
约莫两个时辰之后,五十名东厂番子中就筛罗出十八名擅长夜行刺杀的好手来,多数人未加入东厂之前,不是飞贼便是盗匪,后来经过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