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教你知道,站在你跟前的这位,乃是朝廷钦封益州侯,新任扬州刺史郭业郭大人,还不速速跪拜?”
益州侯爷?新任扬州刺史??
这下,矛老九可真是惊呆了,平日里别说堂堂一个侯爷,一州刺史,就连一个县的县令他都只是听过,压根儿就没真真儿瞧过,更何况是面对面的谈话过。
如今,自己眼前竟然活生生站着这么一位高山仰止可遇不可求的人物,岂能淡定?
没想到自己船上还藏着这么一位了不起的大人物,真是眼瞎了。
嘭嘭嘭~
连番膝盖着地的闷响,矛老九带着一干舵手纷纷跪地,口称拜见刺史大人,当真是前后判若两人,有着云泥之别啊。
尤其是矛老九,想到自己从沧州南下的路上,居然跟一位刺史大人口沫飞溅地吹牛逼,更是深感局促不安。
他战战兢兢地叫道:“刺史大人,恕老汉眼拙,有眼不识泰山,一路之上出言无状没了规矩,恕罪呐!”
平日里一个七品县令已经是他头顶的一片天了,更何况一州刺史呢?
民间可是一直有这么一句广为流传,破家的县令,灭门的刺史。刺史一怒,动则便是满门尽灭啊。
可见官本位的思想在民间百姓心目中的根深蒂固。
郭业见着矛老九这幅惊弓之鸟样儿,不由好笑,这也太夸张了吧?
随后用赞赏的眼神看了眼恰到好处点破自己身份的刘振轩,继而冲矛老九轻笑道:“茅东家,不知者不罪,而且你我一路同船南下,这才是莫大的缘分,不是?好了,你起来吧,这事儿你就别搀和了,一会儿的盐运衙门护军,自有本侯来对付。”
说罢,待得矛老九等人唯唯诺诺地起身之后,他才冲就不知声儿的长孙羽默道:“羽默,就由你来应付那些盐运衙门的护军,将他们打发走吧。我想,你亮出长孙无忌大人家的三公子名头,应该没人敢为难于你吧?”
郭业的意思很清楚,就是让长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