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大人扯上干系了吧?裴老大人,您今晚深夜造访,就是为了此事?嗤……”
萧瑀不由笑出声儿来,觉得裴寂太过小题大做了。
谁知裴寂不以为许,担忧地说道:“不是老夫杞人忧天啊!萧大人,我跟你说一个怪事,你听老夫讲完你便知晓老夫为何而担忧了!”
萧瑀打了哈欠,伸手请道:“裴老大人请讲,萧某洗耳恭听!”
裴寂道:“今日下完朝正准备出宫,老夫突然心血来潮想着去宜春宫去探望下太上皇。谁知到了宜春宫门口,却发现殿外多了许多千牛卫值守,而且任凭老夫好说歹说,大发肝火,这伙子千牛卫愣是不让老夫进宜春宫探望太上皇他老人家。而且言称太上皇身子不适,不便见客。”
“太上皇身子不适?”
萧瑀也听出了蹊跷,连连质疑道:“不对啊,前些日子宫里不是还举行了春耕大典吗?那时候太上皇身体还好好的,身子骨硬朗着呢,哪里像是身体不好之人?”
“对啊!”裴寂也是点头说道,“而且今天负责把守宜春宫的千牛卫,居然统统都是——”
“都是什么?”
“都是天策府那群家伙的子弟,老夫几个侄儿都没有当班。”
“天策府那伙人的子弟?裴老大人,萧某好像想通了一些东西,你稍等一会儿,容我在整理一下头绪。”
裴寂连连称是,不忘郑重提醒道:“萧大人,封德懿虽说过世多年,但是如果别人想利用封德懿那门生龚吉,对封大人翻旧帐泼脏水,甚至将屎盆子扣到我们这几个活人身上,还是很容易做到的。如果那个龚吉一口咬定,而封德懿又死无对证,那我们真是冤得慌啊!”
“裴老大人,莫急,莫急,我们今晚好好合计合计,商量出个应对之策来,以免两天后会有什么变故陡生,乱了阵脚。”萧瑀这边安抚着裴寂后,又冲着门外下人喊道:“来人,通知后厨,准备酒菜,我跟裴老大人要彻夜商谈正事。”
“知道了,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