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社乃是长安城中实力最强的一支,已经连夺了五年的长安击鞠赛头名。就连宫中的皇家击鞠社,与神风击鞠社比试,输赢都在五五开外。草,真不知道萧家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手里养着这么一支牛逼的击鞠队。”
哦……
郭业听完心中总算是清楚了,原来如此!
难怪长孙羽默他们会如临大敌一般,原来神风击鞠社是长安城最强的一支击鞠队,连夺了五年的击鞠大赛头名,压得各家的击鞠社都抬不起头来。
就好比各家击鞠社还在为冲出亚洲,拿到世界杯门票而努力之余,萧家的神风击鞠社已经高高捧起了大力神杯,而且连捧了五届的大力神杯。
不是一个级别的选手!
这下,郭业也缓缓陷入了沉默,的确,如果魏叔玉说得都是真的,没有夸大其实,那么萧廷真的有必胜的倚仗。
郭业在和魏叔玉交头接耳间,长孙羽默已经在课室中狠狠地发了一通火,好几把课室的板凳都被这小子砸得稀巴烂。
对于长孙羽默及一干纨绔子弟来说,两天后的击鞠社不仅关系到五天后休假日场地的使用权,还关系到太学班和书学班的脸面。
如果再往大了说,这事儿还关系到各自家族的脸面。
长孙羽默不生气,不发火,不雷霆震怒,不气火攻心,那才叫怪事呢。
一干纨绔子弟们这个时候,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浑然没有头绪,都是耷拉着脑袋,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至于长孙羽默,发完一通邪火之后,就跟被人抢了配偶的公狮子一般无二,除了咆哮,还是咆哮……
这个时候,谁也不敢上去劝他,那不是找死吗?长孙公子的暴脾气,在场的谁没领教过?
唯独郭业一人,静静地沉思着,眼观鼻,鼻观心,杵在那儿一动不动,仿佛老僧入定了一般。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突然,郭业嘴角浮起一丝笑意,故意将声音提高了不少,轻声吐道:“其实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