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一番之后,赵飞轩陡然换了脸面,兴许是因为被郭业这般胁迫有些载面儿的缘故,径直冷哼道:“郭御史,倒是挺会抓准时机的,呵呵,年纪轻轻,城府却是极深啊!”
郭业恬不知耻,拿赵飞轩的冷嘲热讽纯当鼓励与夸奖,乐呵呵地谦让道:“赵刺史,谬赞了!”
随后不忘提醒道:“赵刺史,咱们是不是该好好聊聊了?”
“你……”
赵飞轩见着郭业被自己冷嘲热讽,竟然不气不怒,反而沾沾自喜,顿时更加憋气。
重重地哼了一声之后,转身走到客厅的首座,徐徐做下来之后,望着郭业。
约莫几秒钟的光景,赵飞轩猛然声调一变,重重叹了一声:“唉……说起这事儿,赵某也算是遭了无妄之灾啊!”
郭业心中好笑,你要说得,哥们都知道,哥们逼你说的目的,就是要你一个态度而已。
随即他闭嘴不言,任凭赵飞轩从头到尾,将所有事情统统告知了过来。
...
...
果然,这一次赵飞轩的态度很端正,费尽唇舌滔滔不绝,讲了约莫一个多时辰。
讲得竟然与郭业所知道的毫无出入,可见其没有一丝的隐瞒。
就连他如何与黄河帮暗中合作,作为他们的内应,准备杀官盗银,救济灾民一事,他都没有一丝隐瞒,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郭业心中很是满意,态度很端正嘛,有进步,有进步啊!
随后冲着赵飞轩劝道:“赵刺史,我能理解你怕家眷老小遭到戴明德的毒手,而与之虚与委蛇;我也能理解你一心为民,宁可背上杀头的大罪,也要与匪帮勾结,杀官盗银,救济灾民。但是——”
郭业话锋一转,声音略显高昂地说道:“但是,我不赞同你这么鲁莽行事。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吗?”
赵飞轩意兴阑珊地点头答道:“知道,无非就是一个罢官免职,交由刑部处理,了不起不就一个死字吗?赵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