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门口霎时消停了下来。
“嘎吱,嘎吱,嘎吱…砰!”
声音乍响,大门彻底关紧,与外隔绝。
一听见大门关起的声响,本来还醉醺醺,走步踉踉跄跄的谷德昭猛然一甩手,将搀扶着他的钱贵撇了开来,沉声低吼道:“本官没有醉!”
言罢,健步如飞地急急走进了大堂,随意端起一杯茶水咕咚咕咚喝了起来,一杯茶水喝到见底,这才走回自己的位置,端坐了下来。
傻了!
钱贵被县尉大人这判若两人的变化给吓傻了。
瞬间恍然大悟起来,敢情县尉大人刚才是在装醉啊?
心里也在庆幸,刚才自己鄙视县尉大人的话幸亏也仅仅是腹贬一番,没有脱口而出,不然就完犊子了。
随即小步轻跑进了大堂。
一进大堂刚想问谷德昭为何要装醉,却被谷德昭抬手止住了问话。
只见谷德昭示意他坐下,然后轻轻哼了一声,道:“何坤这厮也真会算计,呵呵,区区三千两银子就想让郑九永远醒不过来,如意算盘打得倒是挺响啊,这个老鳖孙!"
刚才谷德昭和何坤等人喝酒到四更天,钱贵也是全程陪伴的,对所以事情都是知之甚详。
县尉大人口中所说的让郑九永远无法醒转,说白了就是何坤出价让谷德昭想办法毁掉郑九这个活口,让何家在暗地里干的肮脏事再也没有水落石出那一天。
可是……
郑九,根本已经死掉,早已不复不存在了。
谷德昭一看钱贵耷拉着苦瓜脸,像是看穿了他心中所想,得意一笑道:”郑九到底死没死,仅限那么几个人知道,郭业小衙役这事儿办的倒是挺漂亮,真真假假,捉摸不清啊。”
说着又指了指大门外的方向,冷笑道:“你管他郑九死活?何坤他们相信不就行了吗?今晚喝酒之时何坤的态度你也看到了,他是真信了,哈哈。”
钱贵心里也是赞叹郭业这手虚张声势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