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更加重要了,我不想在这个时候别生旁枝,因令卿暂隐此事。”
审配恍然大悟,说道:“原来如此!”
“卿前在元城未归时,上奏记言案情。我见卿在奏记中说:劫粮的不止有元城的那家豪强,并且还有数股元城、魏县一带的盗贼?”
“不错,正如明公所料,这件劫粮案的确是地方豪强与地方群盗联手做下的。”
“都是哪几股盗贼参与了此案,卿可查清了?”
“查清了。”
“好,你待会儿写一个名单,把他们渠帅的名字列一下,交给公达。”
“明公是要?”
“犯案的赵氏子弟现在不可动,但这几股盗贼却不能饶。”
“诺。”
审配在先前於元城给荀贞上的那道奏记里痛斥了赵家的横行不法,对赵家身为国朝权贵之族而却行此劫郡粮之事非常地震惊和不满。
荀贞说完了正事,端起案前的茶椀小抿了两口,回想起审配这道奏记里说的那些话,心道:“赵家在魏郡根深蒂固,党羽众多,欲诛赵家,不可无魏郡人之助。审正南虽品性刚正,可捕拿两个赵氏子弟与诛灭赵氏却是性质截然不同的,不知他能否为我臂助?”
荀贞有心试探一下审配的心意,遂从容地笑问道:“我听说故太尉下邳陈公昔在魏郡为太守时,卿曾出仕郡朝?”
“是的。”
“不知其时所任何职?”
“下吏才薄智浅,时年岁亦轻,蒙陈公不弃,备位充数为左集曹史。”
每年,郡国需要向朝廷上计,诸县也需要向本郡的郡朝上计,就像朝廷有专门管理上计的机构一样,郡国也有类似的机构,即集曹。集曹有一掾二史,曹掾是长吏,次则右集曹史,再次为左集曹史,审配当时是集曹的第三把手。
对此,荀贞其实早就知道了,这也是他辟用审配为上计掾的一个原因,他之所以此时问起这个话题,却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