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的这点转变,荀贞先是摸不着头脑,后来灵光一现,有次突然想道:“我记得后世读书,见说有种什么哥什么摩症的,莫非迟婢便是如此?被我软禁地久了,反而生了依赖?”一念及此,那夜占有吴妦时蚀骨的滋味又上心头,却是陈芷刚来没多久,年底这几天又陪她得少,并及吴妦与他们同住一院,不好乱来,也只得把这冲动收起,顶多回她一个笑容。
一边是迟婢,一边是吴妦,日常相见,不得下手,情欲堆积之下,较之以往,荀贞这几夜越发的龙精虎猛。陈芷年少,没有多想,唐儿却知缘故,有一晚与他独处,云雨过后,细喘微微,浑身酥软,连起身的力气都没了,好容易歇过来点力气,擦了把额头的香汗,又拿了巾子,给荀贞抹去身上的汗水,说道:“白日里受了阿蟜、吴妦的撩拨,夜里却在儿的身上折腾,儿实吃不消了。君要是忍不住,儿寻个机会,避开女君,君就把阿蟜要了吧。”
被唐儿看破,荀贞倒也没甚尴尬,伸展着胳臂仰躺在床上,任唐儿跪在他身边细心轻柔地给他擦拭汗水,笑道:“又岂是说要就要的?你就知阿蟜愿意?”
“儿就不信君看不出阿蟜的心思,要非对君有意,她怎会跟着女君弃家远来?她是妇人,虽有心意,总要些脸面,不好主动对君说的。君既知她心思,又想要她,又何必故作不解风情?”
“阿芷刚来没多久,她年少,初次离家在外,便如雏鸟之离巢,肯定会常常想家,我这几天忙,不能多陪陪她,本就已经愧疚了,又怎能‘另寻新欢’?”
“君说的也是,这几天女君是一天比一天早出门,在院中等君回来了。君不在府中时,她常无精打采,而君一回来,她欢喜满面。……,要不然等过了正旦,儿再给君找个机会吧。”
此处省略一千字。
窗外月色,室内烛影。
唐儿乐极情浓处,声音不由自主地变大,夜中传出屋外,传入正孤枕难眠,徘徊於院中赏月的迟婢耳中,她脸颊飞红,欲回自住的屋去,走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