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上弩矢,弩矢、箭矢,矢如雨下。
……
黄巾军的弓手、弩手向前移动,举起弓、弩,进行反击。
从城下往城上射,肯定不如从城上从城下射。黄巾军的弩又不多,大部分是弓,射程短,就算到了城头也早已经偏软无力,对守卒的威胁不大。
冒着箭矢,黄巾士卒在付出了近百人伤亡的代价后,把总共五座云梯架上了城头。
……
护城河外,波才敲响了战鼓。
位处第一方阵的五队披甲步卒迎着西沉的夕阳,各奔一座架桥。每队甲士二百人,总计千人。一千个披着黑甲、戴着兜鍪,手执矛、刀的甲士,奔跑起来动静很大。
足能容两人并行的浮桥被压得摇摇晃晃,咯吱咯吱直响。
最前边的甲士已下了浮桥,踏上了河内的地面,队尾的甲士还没有上桥。铠甲甚重,每一个甲士连衣甲、带兵器,负重数十斤,沉重的脚步踏在地面上,激扬起缕缕尘土。
五支队伍,就像五条黑蛇,迎冒矢雨,齐头并进,冲向倚在城墙上的云梯。
城头上也响起了鼓声。
城内、城外,鼓声交叠震耳。
数万黄巾士卒举兵大呼:“杀!杀!杀!”给甲士们助威。几百步的距离转瞬即至。甲士们因为身上披有精甲,防御力远胜此前的盾牌手、轻卒,城上的弩矢、箭矢没能形成太大的杀伤。
冲在各队最前的几个甲士奔到了云梯下,把环首刀叼在嘴里,或者把长矛夹在腋下,闷着头缘梯而上。
城上的弩手调转了一下弩机发射的方向,从上往下,瞄准攀缘梯子的甲士,拉弦放矢。弩矢笔直地射下,一则,这会儿的距离比刚才近,二则,弦力加上引力,威力更加大了,开始有甲士中矢。被射中要害部位的甲士从梯子上坠落,没被射中要害的,忍痛向上攀爬。
荀贞令道:“弓手暂退,叉手上前!”
面对精甲,弓箭基本没太大的作用。弓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