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的,而他不过是与她有一段时间的露水情缘而已。怀孕,那只是一个意外。
“虽然重伤了捕仙者,可是我还是要把建神庙的计划执行下去。如果捕仙者下来,那就干掉它,如果它不下来,我就杀回神山,不管怎么样都要干掉它,要它和幕后的主使血债血偿!”宁涛的心里拿定了主意。
他将那两团金汤一样的脑组织收回了大日葫芦之中,它们还有些价值,但捕仙者的碎肉和血液对他而言却已经没有价值了,他一把神火都烧掉了。
脚步声传来。
刚刚处理完垃圾的宁涛移目看去,两颗眼珠子顿时转不动了。
宋轻音站在石室门口,身上披着一块轻纱,天光透照下,朦朦胧胧,神神秘秘。
秘林幽径,山下观鱼,世间还有什么美景胜过于此?
“师父,我能进来吗?”宋轻音怯生生地道。
你不是两过树桩而不撞吗?
农村女青年把树桩给你搬到兔子窝边来了,就问你撞还是不撞?
宁涛这才回过神来:“那个……有事?”
宋轻音点了一下螓首:“嗯,有事。”
宁涛说道:“什么事?”
宋轻音说道:“在门口不方便说,师父我能进来吗?”
宁涛点了一下头:“你进来吧。”
宋轻音从门口走了进去,缓步向宁涛走去。她的脚上没有鞋子,双足如玉琢,精致小巧,每一颗指头都仿佛是玉雕大师雕琢出来的艺术品。
“什么事?”宁涛又问了一句。
你都进来了,应该说事了吧?
不过他有一个预感,这正经女弟子不会有什么正经的事儿。
宋轻音来到宁涛的身前,双腿一曲,扑通一下跪在了宁涛的面前,声悲戚:“师父救我。”
宁涛顿时愣在了当场:“你……你怎么啦?”
“我给自己算了一卦,我今日有血光之灾,唯师父可帮我渡劫。”宋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