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整那没用的，给我戴高帽子也不行。”唐小宝赶紧摆摆手。
程南笑道：“老板，刚才你说之前，我还真没这么想过，但听你这么一说，我就觉得这计划有可能实现，首先，你和方成是好友，这次好声音能这么火，也多亏了你，如果他真如你说的那么重情重义，这份人情，他是欠你了，所以你去找他谈，再许以重利，他倒真会认真对待和考虑了。”
顿了顿，他继续说：“其实万事就把你去寻思，一件事情，一个决定，你以前从来没有想过，别人说起来，你也不会在意，但如果你真的在意了，仔细去想了，往往越想越可能做出改变。”
“你大学学的心理学？”唐小宝无语了。
“选修专业。”程南哈哈一笑，继续道：“我还没说完呢，方成欠你的人情，你去说，他就会考虑，你再许以重利，保证把版权购买之后，在同等条件下，央视有优先合作权，这事儿就能成。”
“可能性也不高吧？”季敏皱眉：“如果央视要给他施压呢？他要是真做了副台长，他必定不敢轻易卖这节目的版权，他还必须把这节目办好了，继续给央视扛起收视率来，他怎么会卖？”
“收视率和这个不矛盾。”程南正色道：“而且，我正好知道一些央视的内幕，这次央视的人事变动，原来他的确是很有希望当上副台长，但现在事情有变了。”
“啊？”
季敏一愣：“什么情况？”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我前几天不是陪一位朋友吃饭嘛，他正好就是央视的，而且他亲戚就是央视现在的三位副台长之一，据他说，这次要升职的那一位，已经安排好接班者了，他虽然没有说得太清楚，但我觉得那个人应该不是方成。”
季敏好像有点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说，他做不了副台长，一切就有转机？央视不见得能留得住他？”
“正常情况下，他当然不会跳槽，但刚才唐总说了，他最爱的，还是拍电影，那唐总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