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粮道,要夺塔山,就得防备腹背受敌。”
“既然咱们知道了,也不会叫他们轻易得手。”岳峙沉声道:“要派死兵潜入锦州,最少射响箭进锦州,叫李友德随时准备开城出击,若敌意在粮道,锦州城守不住,也是无所谓的事情了。”
……
半夜时分,接连有数支响箭射入锦州城中,得到响箭的禁军将士并不敢怠慢,迅速将响箭传书送到厢都指挥官衙,呈递给厢都指挥李友德。
李友德已经睡下了,整日激战,锦州官兵不得外出,叫这个擅长突击的大将浑身不自在,当铁浮屠和步人军战在一起的时候,李友德看的性起,脱了袍服,光赤着上身在锦州城头击鼓,虽然寒风拍打,其击鼓也是打的浑身大汗。
入夜之后,外间嘈杂依旧,锦州城三万驻军分为三队,轮流在城头值守,虽然东胡人并没有推来大量的攻城器械,仍然是要小心不慎之下被敌军夺了城。
李友德倒是无所谓,他的一万多骑兵也在城里,真的叫人摸了城,了不起摆开骑队,狠狠冲一下子,倒是要看看,骑兵冲击之下,东胡人又没摆开骑阵,到时候是谁顶不住?
因为内心笃定,李友德是早早睡下了,待被哨兵吵醒的时候他已经睡了两个更次了。
“断粮道,袭塔山?”李友德大马金刀的坐在榻上,冷笑着道:“老子没死呢,拿锦州不当盘菜,还是瞧不起老子?真的要派骑队往塔山去,老子不会开城抚其背?岳峙这太尉是水货不成,不会趁机和老子一起夹击?彻辰汗是傻了还是疯了,他娘的,这一仗打完,怕是能把那货擒到京师去献俘了吧?
李友德自言自语,他的部下是看的多了,也是不以为意。
“叫人多看城下情形,”李友德决断道:“东胡人不傻不疯,总有想法,弄不好去袭粮道是假,虚晃一枪,还是图谋锦州。彻辰汗又不是疯子,打下锦州他们就立于不败之地,何苦跑去塔山冒险?”
这话倒也是有道理,闻讯跟进来的一群厢都副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