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在北方禁军毫无根基,加上这几个月未在军中统带部曲,临战之时叫我任一营主将,就算李大人放心,我本人都不敢去做这样的事……”
“我明白了。”王直颇为欣赏的道:“很多人便是敢硬着头皮做不该做的事,子张你的决断很对,临阵易将是大忌,将士们不会服你,同僚也会排挤,上司不敢信任,这个时候去北伐军中,不是好选择。那么,你回福州去?”
“以家父在福州的人脉,在禁军中替我谋个营统制也不难。”徐行伟笑道:“不过此路我也不打算走,不瞒大帅说,我家三代人,想的就是能够封侯,重归宗室族谱,若按部就班的上升,此生怕是封侯无望。”
“你们徐氏宗室子弟,我知道的。”王直笑道:“这么说来,你是打算去东藩了?”
“正是。”徐行伟道:“东藩诸事草创,此次大战,明达封亲王,将士们都会立功受赏,这一次机会我算是错过了,不过东藩明显还会有大战要打,此时回去,尚不算晚。”
徐行伟已经接到了徐子先的信,当然写信的时候徐子先还没有获封亲王的消息,信使是跟着北上报捷的使者一起走,到了登州信使坐船到平岛,又到舰队找到了徐行伟。
徐子先已经能确定东藩将来的局面不小,所以劝好友不必在北方耽搁,宜及早返回东藩。
徐子先当然不可能明言北伐会惨败,但徐行伟现在的理由也是徐子先劝说他的理由所在,临战之时任军中一营主将,这个机会不管是李国瑞或是岳峙都不会给,留在北方,无非就跟着混军功资历,此前徐行伟已经混到不少,底下会有更艰苦,旷日持久的大战还会耽搁很久,胜负难料,不能上阵杀敌,只在总管大营厮混,毫无意义可言。
徐行伟当然立刻被打动了,东藩的大胜已经叫他心神不宁,他感觉错过了一次好机会,如果再不返回,恐怕很难融入到东藩的体系之内。
徐子先也是这样劝说的,东藩的军队要在年前大幅度的扩张,徐行伟可以先任一司主官,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