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诺,不该出尔反尔。
本朝赋税负担已经极为沉重,唐时的租庸就是重税,本朝是租庸之外,又复加税,各种税法多如牛毛,怕是三司使也说不周全,现在又猛然在今年增加三千万贯,等若火上浇油,很多官员都不仅是担心百姓会抱怨,士绅田主阶层,也就是士大夫阶层,怕也是受不了这样的沉重赋税了。
另外便是有百姓造反的隐忧,内地空虚,流寇无人可制,再加上沉重的赋税,官逼、民反不再是担心,很有可能会演化为现实。
但权衡再三,又有什么事比巩固与徐子先的关系,使徐子先在福建发展壮大更为要紧?
徐夏商终道:“李学士所言和顾虑有些道理,封赏太过了。黄钺假节和开府绝不可行。”
这意思便是,除了开府和赐黄钺之外,封亲王,还有其余的封赏,徐夏商都感觉可行。
李瀚微一点头,不复多语,他适才已经相当尴尬了。
这一下皮球踢到天子脚下了。
是放弃本生父赵王在福建的地盘和多年经营,将东南交给信的过的干练宗室,以大局为重,或是继续打压徐子先,并且尽可能的将资源向赵王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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