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会小。”任忠对刘益道:“海盗登岸交战,船上还是会有留守之人,一旦遇警,这些人在海上比在陆上还自在,操持帆索比在普通人在地上走路还轻松。我等不过二十条战舰,他们经验丰富,根本不会被那些民船和大小哨船所惑,冲入其阵之后,就算他们人手不多。但很快会避开我们锋锐,然后几船打一船,各种手段一上,我们很快会陷入苦战。而不管岸上打的如何,哪怕府军击败海盗主力,在海上他们帮不了我们,我们会因为孟浪出击遭受损失。事后,各位将受到君侯严责,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君侯会问各位,为什么他要保留元气的水师舰船,因为各位不守军令,孟浪出击遭遇损失,这真的是以死谢罪能解决的事情吗?”
刘益听的面色凝重,他知道任忠说的是事实。
别的不提,光是大型帆船上的各种帆索就有好几十种,各有各的用途,在不同的潮汐和不同的水文情况下,不同的风力,这些桅杆,帆,索,舵,锚,都有各自不同的用处。
好的水手,能光着脚,在数到十之前宽到主桅的最顶端,能用最快的速度解开帆索,或是使大船调头,侧舷,飞驶离开,或是与敌交战。
三百艘敌船,全部是合格的战舰,就算敌舰人手不足,仍然可能形成多舰攻击水师一艘舰船的局面。
水师的营兵,水手,俱经过苦训,但毫无疑问在经验上仍然远逊于海盗,任忠说的也是毫无争议的事实。
田恒等人,就如漏了气的皮球,坐在椅中不说话了。
刘益倒是不急了,他对任忠笑道:“不管怎说,东藩那边打的热闹,澎湖这边坐视不理,没有这个道理。正如田恒说的,刀子不用,就是无用的摆设。经验就是要战场上得,越是当心肝宝贝,舍不得用,就越无用处。君侯叫我们不要出来,是此前考虑海盗势大,不想令水师白白损失,非是说一点儿损失也不能接受。任都统制若有话,可以直说,我等会听,事后授功,君侯未必会给都统制请功,但咱们自己心里有数。”
任忠